講真D｜《經濟學人》說了大實話

文/黎岩

《經濟學人》在最新一期內容中直言不諱地回答了五年前自己在報道中提出的疑問：中國會否有朝一日成為科研超級大國（scientific superpower）？《經濟學人》直截了當地作了回答，答案是肯定的「是」。這個確定無疑的實實在在的答案，確實有點出乎五年前將信將疑的《經濟學人》自己的預料，但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實話。

早於2019年，根據地在英國但對全球具影響力的權威政經媒體《經濟學人》，圍繞中國的科學發展發出一個相當吸引眼球的質問疑問：「專制政體下，科研能蓬勃發展嗎？」

姑且不論《經濟學人》提出在當時看來似乎別有用心甚至聳人聽聞的質疑的真正動機是什麼，也姑且不論其故弄玄虛擬定就的所謂的「專制政體」的確切含義是什麼？但這個問題確實引致了地球人的強烈的持續的甚至是異常好奇的期待。好在，《經濟學人》也能夠非常理性客觀地直面問題。這就如同其當初預言香港回歸後會沉淪，但經歷二十多年之後，香港由治及興，依然煥發出勃勃生機，《經濟學人》最終也不得不非常誠懇地承認：我們錯了。今次由五年前引發的質疑，還是得出了非常客觀的結論：中國已經成為一個超級科研大國。所以說，不論《經濟學人》有無類似其他西媒般特定的立場取態，如此較真求真的務實態度，還是應該給予肯定。

毫無疑問，《經濟學人》對自己所提出的問題也是半信半疑的，「有待證明」。五年後，《經濟學人》也非常誠懇（至少在文字表述上是這樣）地確認，中國獨特的政治體制，確實能夠令到科研有出色表現。這也就在一個相當高的學術理論層面及社會發展實踐層面，確信無疑地證明了中國一再堅定不移的發展信念：不僅僅要有文化自信，更要有制度自信。《經濟學人》今次可以視為是科學理性的結論，更加堅定了中國人的制度自信。

值得注意的是，在東西方裂縫裂痕加劇的特殊的政治背景下，在西方媒體普遍對中國持日益懷疑甚至否定態度的當下，《經濟學人》發表影響廣泛深遠的有關中國長篇「積極正面報道」，而且是明確無誤的高調肯定，包括對中國社會政治制度的高調明確肯定，或多或少出乎諸如蘇納克、拜登之類政客的些許意外。但也不得不承認，該刊的確做了不少調查，並有十分詳實的數據支撐，以證明其結論公正客觀、有理有據。也因此，致力打壓中國和平崛起和平發展的美國當局或許心知肚明，以至於連早已卸任的美國前總統奧巴馬早年就曾預言，倘若允許具有14億人口的中國人中的一半像美國中產階級一樣富裕，那麼，美國人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這就是美國當局美國優先邏輯的深層次根由。

作為一家具有全球影響力的權威刊物，《經濟學人》當然不會空口說白話，而是引經據典地引述了全球專業諮詢服務公司科睿唯安（Clarivate）的統計，在2003年，美國產生的高質量科學論文是中國的20倍；2013年這個差距縮小到四倍；到2022年的最新統計，中國產生的高質量科學論文已然超越了美國和整個歐盟。這說明了什麼呢？只能證明中國人在埋頭幹實事。有位中國地產大佬曾經接受美國權威媒體專訪時，在回答記者為何中國發展如此快的問題時答到：美國國會一年四季超過七成的議題都是在討論美國以外的事務，中國人對中國以外的事務從不感興趣，中國全國人大幾乎從來不討論中國以外的事務，兩相比較，孰是孰非，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經濟學人》還引述了一個權威數據，根據萊頓大學排名和自然指數（Nature Index），中國分別有六所和七所學術機構的論文產量，入列全球十大。上海交大、浙大、北大和劍橋、哈佛、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的水平旗鼓相當。對此，牛津大學的高等教育教授西蒙·馬金森就驚嘆，只用了一代人的時間，清華赫然已躍升為全球第一科技大學。

中國在物理、化學、環境科學、工程領域領先全球，在應用研究上具優勢。在設備上，中國擁有各類型超級計算機，全球最大口徑射電望遠鏡、地下暗物質探測器、世界上最靈敏的超高能宇宙射線探測器、中微子探測器等。《經濟學人》還發現，中國學術機構里的量子科學研究團隊，規模和西方國家的商業團隊不相上下，中國註冊的專利比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還多，專利數量超過了歐洲與日本之總和。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中國在許多基礎科研方面，仍然有著十分巨大的進步提升空間，比如，港人熟知的國際數學大師丘成桐教授就曾斷言，中國的基礎數學研究還停留在美國四十年代的水平（雖然此論爭議甚大）。眾人皆知，高端芯片仍然被美西牢牢地卡脖子，當然，就連美國也不否認，假以時日，以中國人的聰明才智，以中國政府堅定不移的決心，以中國舉國之力的堅毅不拔，中國高端芯片的空白困局的化解，只是個時間問題。

一貫主張全球化、經濟自由化的《經濟學人》雜誌非常善意地特別提點華盛頓政治精英，用出口限制與制裁等「小院高牆」這些小伎倆，企圖打壓中國科研進步是行不通的。美國既高估了自身阻擋中國科學進步的能力，也低估了限制性舉措對美國自身科學發展所帶來的損害。

當然，《經濟學人》也非常客觀地指出了中國所面對的問題，不是科研能否蓬勃發展，而是科研成果能否在夠短的時間里，帶動經濟重回繁榮發展的正軌。這其實也是非常客觀的現實問題，中國在科研和其他創新領域氣勢如虹，如日中天，長期而言，中國經濟依然大有可為、前景可期，但市場動力與信心目前尤嫌不足。如何將創新科技研發成果商品化市場化，轉化為實實在在的發展動力，才是中國可持續高質量發展的新質生產力的核心。

不論如何，《經濟學人》如此擲地有聲地對中國科研實力以及符合國情的中國社會政治制度予以積極正面的肯定，還是講出了一個確定無疑的令人信服的事實。